目前分類:芬布爾之夢 (2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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尾聲

 

落在水面的殘骸已滅了火;由於距離實在太遙遠,使那本該十分巨大的殘骸看起來就像個小黑石,而殘骸旁的芝麻點應該是從對岸派出的小舟,嘈雜地在水上打撈傷患……或遺體。

寬廣江面上,沖積著一塊長了幾簇矮樹的小沙洲。

小沙洲躺著一個全身傷痕累累、臉上戴著眼罩的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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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暽城位於淚江邊的暽丘上,地勢易守難攻;十三年前我軍就在此處吃了大虧;」

一位留著花白短鬚、穿著軍服的副官拿著短棒,指著桌上精巧的模型向坐在主位上的男子說道:

「當時匪軍在『紅髮將軍』的率領下,背水而戰,阻擋了我大昱的攻勢;之後退到淚江的東岸,固守暽城。此次若要強攻暽城,我軍渡江之時必然會遭到匪軍的攻擊,即使能夠渡江,如何攀上暽丘、攻佔暽城,也是個問題。」

坐在主位上的男子摸了摸鬍鬚:

「不過十三年前,是因為銜雲軍調去九渚州,未參與東線戰事,才導致我軍潰敗;如今,我大昱『信德軍』有銜雲艇二十艘,又有『召義艦』,攻佔暽城想必易如反掌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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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艘碩大的天船佇立在淚江西岸的「昳城」近郊。

雖說天船的體積本來都相當驚人,但眼前這艘不同──它就像是四艘天船的合體,由兩艘頭尾相接為中軸,左右兩旁各一艘為輔翼,組成大昱皇國引以為傲的「召義艦」。

「召義艦」在五年前就開始秘密建造……甚至瞞過了設計者本人,總算在一個月前建成,從大昱移交給在康暘的東照親王,成為親王的座艦;據說原本是大昱女皇的御用艦,但女皇陛下無意親征向陽,所以轉讓給東照親王。艦上雄偉艦橋、豪華的內裝,稱它為空中的移動宮殿也不為過……而「召義艦」兩側的寬敞甲板,是另有作用。

戴著眼罩的男子在艦身底下,看著一艘艘銜雲艇被搬上「召義艦」的甲板。

「雖然葛羅嘉琴叛降匪軍,不過她留在大昱的設計圖還是很有用的啊……您說是吧,宰大人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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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 淚江

 

一艘遠比一般天船、天艦還要龐大四倍以上的飛行物體,高懸在正午的空中。

嘴上叼著煙管的男子站在艦橋上,俯看船下的風景;他穿著雪白色的衫絝,另外罩了一件黑色的短褂,晚秋的寒風使男子的白色披風啪啪作響。

披風上用紅線繡了蚯蚓一般的文字……若用男子的母語來念的話,應是喊作─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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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妳到底要帶我去哪裡?還有,為什麼妳還活著?妳究竟是人是鬼、是敵是友?」

惟朔跑在黑衣人的身後;或許是考量到惟朔的傷勢,她的腳步有稍微放慢,兩人穿過幾條小巷,一路上不時還要避開昱軍的巡邏隊。

「有那麼多疑問,就不用跟著咱了唄?」

「是妳要我跟著妳走的。」

「哎呀,咱可沒用鎗逼你唷,」黑衣少女跑在前頭,用著輕鬆愉悅的語氣問道:「但你還是跟著咱過來了,為啥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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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誰也沒料到當天深夜,情勢便有了劇變。

 

由於向忠的安排,當晚惟朔與香蘭暫時落腳於嘉琴的宅第……當然三人都在各別的廂房。

嘉琴在自己的房內,看著暖兒來不及穿的新衣,不免百感交集;惟朔將這件衣服贈予嘉琴,理由是這件新衣擺著也可惜,而嘉琴身型跟暖兒相似……惟朔相信暖兒也希望這件衣服由嘉琴接收。

倘若暖兒真是被醫學館害死的,那麼身為「生機相合相剋論」發明人的孫女,嘉琴似乎也有些責任……只是惟朔對此一個字都沒提。但這讓她更為愧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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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 背信

 

待男子親自端了茶,放到少年面前時,少年忍不住開口喝斥:

「你們到底想做什麼?我急著要趕去醫學館,沒時間跟你們瞎攪和!」

「傅大人請息怒,咱們也只是聽令行事……」男子賠著笑臉說道:「待咱們把問題問完,立刻備上最好的馬,護送大人去任何地方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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超過第二十艘從空中直直往地面墜落之後,惟朔就沒再算自己打落了多少艘忽黎智的飛行機械。

這半個時辰中,他所做的事就是飛行、瞄準、射擊、飛行、瞄準、射擊……

射擊時,惟朔準確地朝飛行機械上兩人的腦門開洞──如此一來,他們便感受不到墜毀時的恐懼。

一開始惟朔仍試圖只擊傷飛行機械上的駕駛者或射擊者,想讓他們知難而退,然而他發現那些忽黎智人就算被擊傷,仍繼續駕馭著飛行機械與銜雲艇纏鬥──因此惟朔不得不一次就把兩人射殺。

當然,這半個時辰之內,惟朔的烈蟌也並非毫髮無傷──艇身已經被打出了五、六個彈孔,所幸皆未傷及艁輪及舵桿齒輪,只有北方的寒風不斷從彈孔灌入……也罷,原本操作艙就太悶熱了,正好透透氣。而翅膀方面,雖然惟朔看不到,但應該也中了不少子彈,導致烈蟌的移動有些遲鈍,艇身也有些搖擺不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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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於向陽領域遼闊,包含的人種也相當眾多……雖然向陽人通常對此並不在意。譬如以髮色來說,傅家兄妹如墨般黑亮佔大多數,但也有像紀佳香蘭那種深藍透紅的紺色,或是像黑曜石那夜色般的紫黑;至於昱國,主要是褐色的各種層次,如深褐、淺褐、亮褐等等;雖然傳說棫國的開國君主有著一頭亮麗的金髮,不過今日即使在昱國皇室,髮色也是亮褐的。

總之,縱使向陽有各類人種,但擁有像純白髮色與膚色的,在向陽是少之又少……那些如雪一般的民族,來自於北方──他們自稱為「忽黎智」,古時也有記載成「獩貍子」或「鬼茲」,意思是「由鐵鑄成的人」。

相較於向陽,在北方那片大草原生活的忽黎智人很少凝聚成一個國家;他們通常分裂成許多小部族,偶爾其中一個強盛的部族統一其他部族時,就是向陽人頭痛的時候了──往往難免兵戎相見,之後再透過通婚、納貢、貿易維持和平。

由於部族分分合合,忽黎智對向陽的關係也是時戰時和,因此向陽對於忽黎智突如其來地攻擊,也早已見怪不怪……但還是會感到錯愕。

頭戴圓頂鐵帽,身著連身甲的男子騎在馬上,對著不遠處一排密密麻麻的兵馬隊喊道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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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傅惟朔、葛羅嘉琴,你們為何不開鎗追擊?」

返回在渚城外臨時搭起的營區後,宰學長集合了所有雲騎,並把兩人叫來面前問話。

「我的殲蟌沒有彈藥了。」

嘉琴淡然地回答:

「原本『參謀艇』的儲彈量就比較少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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學長曾言:戰場上瞬息萬變。

而惟朔也有隨時奔赴前線的覺悟。

但怎麼也沒想到這一刻來地如此突然。

「快報!快報!卑鄙亂黨襲我南界!鎮東提督徐審武固守泱城,滅匪軍萬人!快報!快報!」

街上小販拿著報紙吆喝著,而他旋即差點就被一陣風撞倒──惟朔策著快馬迅速穿過市集,直奔戲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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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 南與北

 

實際面對面之後,惟朔才確定眼前這名少年真的很瘦弱,寬大的冕袍掛在那乾癟的身體上,髮冠雖看似細心打理過但仍顯雜亂,只有那張臉尚算俊秀。

「來,儘管用,」少年朝著桌上的餐點揮手示意後,惟朔連忙拱手鞠躬:

「謝皇上恩賜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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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老一輩的話來說──這是「太陽的定律」。

大昭帝國──及大昱皇國,是崇信太陽的國度。

皇帝的威信彰顯於臣民,就如太陽照耀於大地。君王率領眾臣,官吏治理平民,如同太陽浮於青雲,青雲翔於大地一般天經地義,也就像父母教育子女,兄姊提攜弟妹,而弟妹必要禮讓兄姊、子女需孝敬父母一樣,在向陽生活的人民自古以來就無條件、不假思索地擁戴皇帝。面對太陽,人民只能伏首,只能順從,只能敬愛。

對大部分向陽人──至少是在大昭控制範圍內的人民而言,「南曦黨人」的行為根本不可理喻。推翻皇帝,豈不像是推翻了「太陽」、推翻了「父母」?沒有了皇帝,國家的信義、家庭的倫常要如何維持下去?

而事實上,東方確實也不安定;雖然號稱要讓全民推選出「青日大學士」,但實際上擁有推舉及被舉權的仍是南曦書院成員,及曾在朝為官的文人,至於兵權則掌握在楊瑞源、公孫觀滄之女公孫近馨等提督的手中;為了當選「青日大學士」,文人送禮賄賂、富賈買賣官職、武將暗殺政敵,國事幾近停擺,甚至引起小型內戰,使得人民顛沛流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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推翻暴虐無道的「昶懷帝」、於康暘建立新的大昭朝廷,已是將近三百年前的事了。

這三百年來,雖稱不上年年都是國泰民安、風調雨順,但除了零星的民變跟旱災外,大昭沒遭受到多大的困境,國運算是不錯;因此近百年來,大昭的問題多發生在宮闈內,諸如皇子間的繼位、外戚與朝臣的爭權奪利……不過即便宮城內發生政變、新皇帝誅滅親兄弟及其黨羽,一般平民生活仍鮮少受到影響,最多只是圍在處刑台前看熱鬧罷了。

但在五十多年前,「淚江」的決堤氾濫,重創了整個大昭的國力。

「淚江」的主源頭在昱國的山脈,山川匯流到閃著如太陽般刺眼光芒的「碧炎湖」,再從湖泊的缺口順著地勢傾出一條河道,途中被「霞山斷崖」切割出「霞山大瀑布」,然後一路向東流去,匯集向陽境內大大小小的溪流,直到遇上一座地勢微高的「暽丘」,才改變河道、往南出海。淚江充沛的水量帶給向陽豐饒的農作,但同時也是向陽最大的隱憂:倘若高山的融雪太急,淚江即容易潰堤──南方將瞬間成為一片水鄉澤國,所有的農作都會被摧毀,而饑荒、瘟疫便隨之而來。

正當大昭為淚江的水患忙得焦頭爛額時,自古以來與向陽人愛恨交雜的北方民族「忽黎智」,突然揮軍南下,佔領大昭北方的城邑;雖然信仰不同、生性「野蠻」的忽黎智人南下侵掠,在向陽歷史上並不稀奇,但這次忽黎智人卻有個相當「理性」的開戰理由:原來,大昭與忽黎智訂有貿易條款,忽黎智向大昭「進貢」毛皮,大昭則「賞賜」忽黎智米糧,雙方各取所需,才會在大昭建國三百年來相安無事──當然從向陽嫁去的皇女,及自忽黎智可汗那邊迎娶來的公主,也為雙方外交提供穩固的基礎。所以當大昭發生饑荒、無法提供米糧到北方時,忽黎智便堂而皇之地宣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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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 帝都康暘

 

彷彿是天燈的極度巨大化──「天船」,緩緩地降落在地面上。雖然把船底的桅桿收了起來,但船體仍無法直接接觸到地面──降落時都得靠眾多支架撐住船體,並推來有如攻城塔般三層樓高的階梯,方能讓乘客下船著陸。

「天船真是──太棒了!」一出了階梯,少女立刻大喊道。

「喂喂,別太興奮了,嘉琴。妳看,街上的人都盯著我們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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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向陽」作為一個地理名詞,其實相當不明確。

迄今沒有任何人定義從哪裡到哪裡算是「向陽」,歷朝歷代的版圖也不固定;「若那兒的居民認為自己是向陽人,那兒就是向陽吧!」──這是有關向陽「疆域」最普遍的認識。至於「非」向陽的地方,可以想見,自古以來也沒有統一的說法。

不過東南西北的相對位置,還是有個大致分野:

根據神話,原本天上的兩顆太陽都被「藏嶽」藏在東方;因此在靠近「藏嶽」附近的土地,是一大片沙漠。更準確地說,過了最東的向陽人居住地「曉城」之後,東方除了沙漠,還是沙漠,而在沙漠彼端有一道黝暗的黑線──那就是「藏嶽」。

除了神話中的「載旭」之外,歷史上從未有人深入沙漠,也未曾有人從沙漠的另一邊來訪,於是向陽人認定「藏嶽」就是世界的盡頭了──就算不是,也不可能有民族存在於「藏嶽」的另一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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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         在插滿各式長度木桿的狹小空間中,少年緊盯著眼前兩片巨大的玻璃──其實那是兩片透鏡,能夠放大空間之外的景象,讓少年的視界更為遼闊一些。

他輕輕將最靠近左手的木桿向後推移,所見到的視野就朝著左方偏移;他將右手的木桿向前推移,遠方的景色便倏然近在眼前。少年使了一些力,將左手木桿向下壓,木質的卡榫便發出「喀」地一聲──但少年其實聽不到這個聲音。他只能憑手感,以及眼前的景象,才能判斷齒輪是否已經被卡榫固定住。

少年的頭上罩著一頂帽子──與其說是帽子,不如說是耳罩。事實上,它就是耳罩,兩塊綿密的毛料緊密貼在少年的雙耳上,另外還有一塊金屬質的薄片覆蓋在少年的額頭至天頂蓋,勉強讓這個配戴物能被稱為「頭盔」。但這頭盔很明顯重點不在防止外傷,而是在隔音;若要說明理由,其實相當簡單:畢竟少年即使戴了這麼厚實的耳罩,他還是覺得有數百隻惱人的蚊子在他耳裡盤旋。

嗡嗡嗡嗡嗡嗡嗡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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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重逢

 

任何一個孩子都會說:世上原本是有兩顆太陽。

不光孩童這麼說,古書上也記載了這麼一段故事:天地初闢時,就像天跟地被分成兩塊一樣,太陽也出現了兩顆,要輪流出現在天上跟地下。但不曉得為什麼,兩顆太陽都被一座高山藏了起來──正是東方那片連綿不絕的山脈「藏嶽」。藏嶽將兩顆太陽都藏在遠東的彼方,導致天下昏暗無光,草木不生,人民哀苦。

於是有一位勇士──不同的史書上有不同的稱呼,有的寫做「載旭」,有的寫做「負旭」或「扶旭」等等,究竟真名為何,至今仍未考究出結論……總之,這位勇士挺身而出,騎著一頭巨大的蜻蜓,飛越寸草不生的東方大漠、翻過險峻炎熱的藏嶽,將其中一顆太陽帶了出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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楔子

 

好鹹。

儘管已在這片水域來來回回游過上百次……不,說不定有上千次了,但沾濡在少年嘴邊的滋味,仍令他微微皺起眉頭。

甩了甩濕漉漉的頭髮,渲染在江上的墨漬也收斂了起來──那一頭烏黑的過肩長髮,平常總是精心打理過、最能突顯個人身世的象徵,此時被少年當成包袱似地撥到背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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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寬敞的空間中,棗紅色的地毯映襯著木雕精細的古典床架,以及床頭兩旁各一排靠牆的紅檜壁櫃。壁櫃上陳列著各式各樣的銀器,正微微折射著從窗外透進來的晨陽,而靠窗的壁櫃上則立了各種大小的瓷盤,上頭青藍的花紋呼應著房間中央鋪了湛藍色被單的大床。由上方垂下的白紗輕輕地覆蓋著四邊的床柱,床上有一具端正的人偶,雙腳懸空地放置在床緣。

  人偶披著長度超過腰際的桔梗色直髮,莫約一百四十五公分高的軀體有如大理石表面一般光滑;一絲不掛的人偶,粉紅色的嘴唇、乳頭以及指甲更加襯托出全身的潔白。她的五官似乎也是精心雕琢過的:細緻的鼻樑,微翹的櫻唇,以及濃密的睫毛,還有一雙看似水晶製成的明亮大眼,深藍色的瞳孔彷彿要把人吸進去一般剔透。

  突然,那雙眼睛眨了一下。原來這不是巧奪天工的人偶,而是一名活生生的少女。

  少女看著自己腳邊的侍女,她正用毛巾將少女的腳指頭一根根地擦拭乾淨,有如對待珍貴的工藝品般,侍女仔細地貼近少女的腳板,似乎在計較著指甲的長短是否合宜。

  「全身都已擦拭乾淨了,小姐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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